“罢了罢了,她能飞黄腾达,将来生一个儿子,在大皇子府也就有了立足之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许,我应当摒弃前嫌、姐妹交好。怎么说,如今也都是阎家媳妇,四舍五入也算得上妯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即便常秋月努力克制,依旧没能控制黑了脸:“一个妾,宗室玉牒上不去,有什么资格做你的妯娌!”

        应采澜笑了笑,道:“大皇子妃所言极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站起来,微微附身行礼:“多谢大皇子妃好茶相待,采澜便先告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走就走,没有任何犹豫,应采澜退出了这个包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离去后,常秋月的贴身丫鬟低声询问:“皇子妃,彩月夫人的确是跟前几位如夫人不同。殿下对她太好了,几乎独宠。那几位看在眼里,也都气得很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想到家中的糟心事,常秋月自然不再有看戏的兴致,却说了句:“即便这些都是真的,我却不能贸贸然与康亲王家的世子妃结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丫鬟道:“也是,世子历来身子康健,突然就病入膏肓,怎么想都不正常。并且,他是在宫里病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阎佩瑜到底是栽在谁的手里,谁也说不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,阎佩瑜的女人,能不沾就不要沾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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