隧道距离出口的位置还有一段距离,在这样的环境下想要建造一栋宏伟的宫殿显然已经是不可能了。
因此入口的限制,材料运输同样受到了影响,等到三个人走出隧道的时候,只能看到一个穹顶的充气门,外墙是白色布料紧绷在粗大的钢索之下。门廊的左侧和右侧各有一个入口,但如果严格来说的话,更像是两道气密门,用来保持屋内气压略高于外界,不至于倒塌。厚重的天花板看起来是三合板材质的,屋顶装着荧光灯环,亮起的灯泡数不多,可见来到自己寻求的病人还是有些少的。
远远望去的话,可以看到一个弓着腰的年长者正在洗漱。
他的动作就好像受过专门的训练一样,每一次刷牙都带着下上频率的八次移动,直到达成目标后才切换到另外一只手。
这样的动作几乎重复了五遍以后,直到洗漱的泡沫消散干净了。
他才将牙刷插入到杯中来回的搅动,将用完的废水以喷雾的形式挥洒在植物凋敝大半的前庭花园。
对于波段凌以及天天来说,马金德先生就是一个有些严谨的怪人,这种人做事带着有条不紊的性格,很难在沟通的时候听取就去别人的意见。
但海纳因觉得这是马金德的优点,因为他不会被其他人所动摇,他所提出的代价,都是基于他自己的内心,这对于病患来说,是一件不算太差的情况。
加压机吹出的风发出呼呼的叫声。海纳因示意波段凌以及天天跟上自己的步伐。
前庭是空旷的,独特的全息影像牌坊闪烁着一归一诊所。
“呦,海纳因——你好像很久没来到我的屋里做做客了,真是有点不太习惯这个屋子里没有你的样子呢。”
他招了招手,显示出了超越常人的热情,只是在看到海纳因的同时将视线扫到了波段凌以及天天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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