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客官,您来得真巧,我们今日买来两只雏儿,可要一块儿玩乐?”老鸨打着金葵扇,笑道。
“真真娘子。”赫连铮揽着乔钿华,一副清贵姿态。
“原来是熟客,失敬失敬。”老鸨笑得很是暧昧。
于是,老鸨领着赫连铮和乔钿华,从侧门进入,在软塌就坐,隔着轻薄纱帘,听不可描述的浪语。
乔钿华到底是黄花姑娘,脸颊发烫。
可是,赫连铮不懂得怜香惜玉,挥退了老鸨后,拉着乔钿华,掀开轻薄纱帘,观看一场活色生香的避火图。
说是避火图,此处更加劲爆,七八个老男人羞辱一个小娘子。那小娘子秀丽脸庞上写满了对人生的绝望,将泪水哭干。
“小雀奴,这就是得罪银瓶的下场。她叫于真真,同你一样,三年前的举子,与银瓶因为一件首饰起了争执,便抖落出银瓶养面首之事。对于未出阁的少女来说,养面首乃大忌,会断送与世家大族联姻的机会。但是,长安城的贵女,哪一个不养面首,这是不可捅破的风尚。银瓶在淮安王的默许下,将于真真拖到这家店铺,命令老鸨就放在大堂接客,受尽屈辱。”赫连铮冷声道。
“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”乔钿华咬牙切齿道。
“小雀奴,只要你答应本王,不再记恨银瓶,本王就当场救助于真真。”赫连铮探出玉手,抚摸乔钿华略微松散的发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