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寨里的守军兵卒,都纷纷放下了武器,双手抱头蹲在地上,曾新在宋小牛的吩咐之下,看也不看他们一眼,风一般地卷过营房,从后面尾追逃窜的吕嘉问残部。
还没跑多远的吕嘉问,听到了身后如雷的呐喊声,回头举着望远镜看时,黑压压的南军,也出现在视野之中,距他们只不过千米之遥。
他大惊之下,马上明白伍进这个墙头草,又一次献关投降了。
“玛的,这个可恶的墙头草!”吕嘉问咬牙切齿地破口大骂,心道:
有朝一日,老子定然将你的头颅割下来当夜壶。
但眼下的情形,却是敌人已咬住了自己的尾巴,如果就这样下去,自己即便逃上山,敌人也也跟着追了上来,不但自己跑不脱,还要连累山上的营寨。
“来人,马上阻织部队,就地反击至少阻挡一个小时以上。”
吕嘉问只能又派了一员营长,让他率领数百人就地驻防,掩护大部队逃窜。
……
宋小牛的战靴踏入了云花关寨,他凝视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何进,饶有兴味地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禀将军,小的叫伍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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