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步兵的战力与骑兵相比,是十比一,而睢阳守军大部分是新兵,他们被冲进城来的大队骑兵,惊得魂飞魄散,屎滚尿流,根本不会拉枪栓开枪,呼啦啦扭头就跑。
人多道路狭窄,相互踩踏至死的不计其数。
新晋升的骑兵旅旅长曾新,身先士卒,率领先锋骑营杀灭,他挥舞着特种长矛,从城墙缺口处飞跃而过,马在空中,长矛犹如毒舌吐信,疾伸疾缩之间,惨叫声连连响起,已有数人倒下。
马蹄着地,几名北军兵卒被压倒,筋断骨裂。
当即便死的人,反而幸运一些,几个受了重伤的北军兵卒,倒在地上而无法动弹,他们大声嘶叫求救,可惜此时人人都在搏命,哪里有人去关注他们。
无数的马蹄大丫子此来彼去,重重地踩在他们身上,便再无声息,竟是被活活踩死。
借着马匹落地的巨大冲力,曾新将长矛舞得风车一般,所向披靡,在人头攒动的密集地区,居然被他生生地杀出了一条血胡同。
跟在他身后的骑兵,乘机在这条血胡同中左冲右突,渐渐地在城内站稳了脚跟,控制住了一大片区域。
在城中指挥战斗的徐基,马上发现了这里的险情,他嘶声大吼,“徐州军骑兵,给我堵住他们,不能让他们再冲进来!”
看着从城外源源不绝冲进来的共和军骑兵,徐基心里是一阵绝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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