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一样。”
“哪里不一样？”
“其一：你的诅咒物，是你祖母花费十年寿命强开阴阳道场，给你挑选的诅咒物，不算是以你自己的能力打开的阴阳道场。”
听兜帽婆婆这么说，颜窝心里顿时掀起惊涛骇浪。
祖母！
她开阴阳道场，居然花费了十年的寿命！！
自己从未听祖母说过。
想想当时她当时有了四件诅咒物之后，只顾着摩挲诅咒物的使用，却没注意祖母的脸色，当时祖母把法阵用水毁掉之后就快速离开，想必，她是察觉自己脸色不好看才离开的。
兜帽婆婆直接无视了颜窝的震惊，继续道：
“其二：你的两个灵仆只是被动被你奴役，还未彻底认主。就凭这两点，你就只能是鬼语师，而不算是赶灵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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