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归于寂静,唯有烛火偶尔轻跳。
无声的昏黑下,隔壁突兀地响起一声喷嚏。
“啊切~”
狡兔蜷缩在墙壁角落,烦躁地揉了揉鼻子。
这屋气味太不好了!腐烂的鼠尸,抽动的囚犯,即使窗户二十四小时敞开,仍让狡兔有些忍受不住。
他揉着已经通红的鼻头,抢救似的,赶紧又点燃一颗按理说所有权归属李智的香烟。
烟雾缭绕下,狡兔紧皱的眉毛和鼻子才舒展一些。
“玛德~造孽啊~这绝对是受刑!”他借窗遥望月亮,咬牙切齿地吐槽着现状。
“啊~切!”
随后,一个蓄力式喷嚏再次在室内回荡。
目不能及的漆黑中未立烛火,还好有月光铺撒,才带给他一丝光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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