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谢玄夸了他。
冯守道心思急转间,谢玄已经回到了眭元堂。
在侍书的伺候下,脱去外衣。在等半夏、子苓备热水间隙,他歪靠到贵妃榻中,倚着凭几,问道:“陵泉还没有消息?”
“没有。”重楼答道,“不过他去青溪县已有近三个月,就算还是一无所获,也该回来了。”
谢玄歪头透过窗户看向院子,“陵游呢,这几日,都查到什么了?”
“白玉四耳彝炉是姚太傅在八十大寿时,一清大师送去的贺礼。三年前,这份贺礼被姚太傅赏赐给了下放到黔中郡任郡守的门生伍大业。但伍大业在到黔中郡的途中,曾遭遇过盗匪,全部行当都被抢走,这其中就包括了白玉四耳彝炉。不过伍大业这几年间,一直没有放弃过找寻白玉四耳彝炉。三个月前,也就是在周忠才遇害之前,他曾打听到白玉四耳彝炉在潭阳郡下的津义县豪绅姜坤手中。但他差人前往津义县找到姜坤时,姜坤却称白玉四耳彝炉又被盗了。”陵游转身去到书案前,将调查来的资料拿给他的同时,说道,“再之后,白玉四耳彝炉就出现在了宋衍忠的书房。”
“马淮的父亲,也就是那个出门收药材一直没有回来那个,根据隐卫的调查,他近几个月,去过津义县三回。”
“津义县离卢阳郡很近?”谢玄问。
“就和卢阳郡毗邻。”陵游回答。
谢玄放下资料,扣手轻敲了两下凭几,“那几封密函的纸呢?”
“司法曹少的。”陵游挤眉弄眼道,“纸是怎么少的,目前没有证据,我也不能乱猜。不过,在我跟着冯大人追着账房核查这些纸的时候,那位王大人可是不对劲的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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