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陈朝颜关切的目光,冯守道苦笑着自嘲道:“老喽,不中用了。才熬了一宿,便有些撑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朝颜严肃道:“冯大人近来为查过往案宗,早起晚宿,昨儿又熬了一晚,至今还未歇息。身体是万事的根本,王达家大人便不要去了,且赶紧回去歇着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冯守道摆摆手,而后勉强撑着扶手站起来道:“王达家中的人脾性大得很,陈姑娘独自前去,恐会遭他们为难。由我陪着,他们多少还能看些郡守的面子,少些磋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朝颜看他走路一步三晃,实在不放心由他同往。斟酌劝慰间,看到赵无为快步过来,立刻不由分说道:“那就让赵大人随我前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冯守道人又要往下倒,幸得赵无为眼疾手快地过来扶住了他。抹一把额头虚汗,只好无奈道:“只能如此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朝颜点一点头,让赵无为先扶冯守道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走后,陈朝颜稍稍缓一缓心气后,回头问侍书,“昨日重楼去问马淮的结果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侍书答:“马淮说,他根本用不上白麻纸,也从来没有找王达拿过白麻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朝颜表示知道后,带着月见便出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侍书跟在两人身后,边走边低声叮嘱:“陈姑娘万事当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朝颜应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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