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署长:“...”他不觉得他们能找到什么有趣的共鸣话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这女人徒手撕了思朗特一家后,还放了把莫名其妙的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亲眼看到那漫地粘稠的血液,连着身体碎片,被诡异的灰白色火焰燃烧殆尽,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种恐惧无法对人言说,因为裤子湿了一片,必须要藏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靳青显然没意识到自己给人造成了怎样的心理压力:“你说那鬼佬想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副署长能跟林局长干这么久,原本就是因为两人在某些事情的认知上能保持一致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署长不喜欢这些洋人,他自然也是不喜欢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听到靳青的询问,他悄悄向地上啐了一口:“还能说什么,洋人心大喉咙深,什么都惦记着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最恶心的就是这种口口声声自己要脸的玩意儿,干的都是不要脸的事,恨不能将所有东西都揣进自己兜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副署长嘴上说不管林署长,可眼神却始终没离开林署长的方向,手也紧张的按在自己的枪托上,时刻准备给沙朗一梭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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