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做什么?”藩勖荀光进来救见到她拿着木箱放回床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在帮你打扫房间。前天,你不是说有蚤子咬身子吗?不帮你擦干净大床,晚上你又会被咬了。”苗晓璇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擦床就擦床,为何要翻床底的东西?”藩勖荀光问道。他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。特别是放在床底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为什么我动你床底下的东西,就不行,有什么不能让我看到的吗?”苗晓璇有些不悦的反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。不用你擦床了,我自己来就可以了。”藩勖荀光走着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苗晓璇生气的将他推开一下,藩勖荀光的腿虽然自愈了,但是处于康复期,能走路,却不能太过用力的。被她这么胡乱的一推,腿不稳的向后踉跄了,险后跌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话就说话,别这样子乱推我,好不容易腿伤自愈了,万一又撞伤了,怎么办。”藩勖荀光训说,并坐在床边。

        苗晓璇握紧一紧手上的抹布,闷气的说:“你其实一直都是这样的,只顾着自己。那天救了我,怕也是为了能驾奴我。在你心里,最重要此终是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她甩掉抹布,就冲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无端端发什么脾气?啧,你等等我呀!跑什么!”藩勖荀光顿了一下,也追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伤心的苗晓璇奔跑在走廊上,像一头盲苍蝇似的,迎面与颜若栤相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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