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将驶过同福客栈门前,突然间,马车又一次转向,径直往旁边大开的客栈偏门冲去。
感觉到不对头的阮洪,在车内厉声喝道:“马倌,这是何地?”
“路过加个油,车轴有些涩。”
说话间,圆脸的马倌操控着马车冲进了大门。与此同时,两扇大门紧擦着马车后屁股,被推紧,关闭。
“吁”
车轮未及停稳,两旁猛然间冲出来六七个身穿店伙服饰的壮汉,伸手就拽开了车门。
“尔等是何.”
变生肘腋之间,阮洪一句喝问还没出口,喉结处就挨了不轻不重一手刀。扼住自家脖颈干呕之余,他已被三手两脚的从车里硬生生拽了出来。
与此同时,鼻梁挨了一拳的副使,也被人扯着发髻从另一边拉下了车。
“刘队,如何处置?”
“押到地下室,慢慢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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