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兰麝感觉自己就如同在现代误闯了夏夜烧烤摊的兄弟帮,勾肩搭背的压马路……玄铁护甲更是蹭的颈处生疼,大概泛红了吧……
“你有病吧,大哥?长得高了不起啊?”赵兰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句话,奈何力气悬殊太大,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,就这样被那人拽着走。
“小爷我身体康健,心情愉悦。”裴稷弯腰凑近她耳边,笑笑说道。
谈吐间裴稷的气息打在她的耳根,她只觉得耳朵像被火焰灼烧一样,这种感觉逐渐蔓延到了脸颊,她想自己现在脸红的大概就像猴屁股吧……
明明不过短短数十步,赵兰麝却觉得好似看了几次花开花落,听了数遍潮起潮生。
“喂,你想什么呢?赶紧回去吧。”裴稷见她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,便弯腰敲了敲她的额头。
“没…没什么……”赵兰麝一把便甩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胳膊,转头便钻进了座位。
“没良心的小孩。”裴稷嘟囔了一句,接着便也入了座。
“昭阳公主到。”随着宦官的通传声,赵玥之踏着岱赭云锦履从门外缓缓的走了进来,不知是不是赵兰麝的错觉,她总觉着赵玥之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……似乎极为嫉妒和愤恨?
“益者三友,损者三友,友直,友谅,友多闻,益矣;友便辟,友善柔,友便佞,损矣。”
“往者不可谏,来者犹可追。”
博文馆里传出的朗朗书声,映照着斜下的夕阳,墙根处野蛮生长的雏菊和院落里簌簌飘落的槐花。倒不若乘此景,寄此情,藏于怀。只是可惜没有相机,定格不下消逝的风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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