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我在第四盘不坚持新打法的缘故啊~我又不是什么爱好冒险,难听点叫作死的选手。有稳定把握住胜利的手段却故意不用,不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皮尔曼耸了耸肩:“好吧,所以好消息是你今天再次进入了澳网决赛——坏消息则是你未能替决赛留下一张底牌,让纳达尔好好喝一壶?”

        兰逸飞放下水杯,玻璃杯在桌面上发出不甚清脆的声音:“直接盖棺定论的话,就是这样。杀手锏一旦在公共场合里亮出来过,哪怕就一次,那它也无法被称之为杀手锏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何时凑过来的bill突然打岔道:“诶,这个说法我懂啊,以前看那些翻译成英文的华国武侠,只要有机会,绝对不会放跑任何见识过自己杀手锏的敌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特别经典的一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?只有死人,才会保守秘密!”

        兰逸飞无语地扯扯嘴角:“是,差不多就这意思吧……不过网球场上,你跟谁玩杀人灭口那一套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比尔闻言讪讪一笑,皮尔曼却说出了自己的一个判断:“这杀手锏的威力,还未必就维持一场半决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位美国德克萨斯老哥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,甚至有股坏笑的意味在里面:

        “以我对纳达尔,自己他的团队,尤其是托尼叔叔的了解啊,他们一定不会认为你今天亮出来的这一手只打算来个一次性使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许今天剩下的时间,与明天一整天,纳达尔他们都会思考、苦恼如何应对像107in这么大的球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,这是不是这坏消息里稍稍利好的一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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