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珊卓眨了眨眼，然後点点头道：「嗯。是啊，我的意思是三个人一起洗。反正以前我们也不是没一起过。」
她说得很自然，彷佛只是刚才没补完句子。语气也没有多余的情绪，单纯就是把原意补充清楚而已。
「也行。」孟德尔简洁的答道。
佩特拉没有马上回答。脑子里有一部分还停留在「她和卡珊卓」那个版本的画面，另一部分却已经开始g勒出现在这个──多了一人的场景。那不一样了。完全不一样。
她偷瞄了孟德尔一眼──他正若无其事地拿起桌边的茶杯喝了一口，没有露出任何诡异或期待的表情，彷佛这只是一项普通的日常行程。这让佩特拉反而更无所适从。
她转头看向芙萝拉。对方的表情一如往常，看不出赞同或反对，只是目光轻轻停在她身上，像是在等她自己作答。
佩特拉抿了抿唇，心中出现短暂而混乱的交锋──她应该拒绝吗？那样会不会让卡珊卓失望？会不会显得自己很难相处？还是……其实这也没什麽？他们终究是夫妻不是吗？只是洗个澡而已？
但她知道自己真正害怕的，不是洗澡，而是──自己可能会在那样的情境中，想太多。
她垂下眼，轻声道：「我……没意见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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