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人的虚荣心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语气像是在嘲笑谁,又像是在嘲笑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见过香克斯战斗时眼里的狠意,也见过他喝醉时放纵的笑。可唯独此刻──那人眼里的光,是张扬、是示威、是宣告胜利的占有yu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可能没有察觉,但贝克曼看得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    香克斯并不只是在亲近你,他是在向他宣示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其实是想避开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昨夜贝克曼那句带着的意义不明的话撞进你耳里,你便莫名感到不安。那句话没有指责,没有不悦,甚至连情绪都控制得极好,但偏偏越是这样,你越感到脚底发虚,像踩在不稳的舞台木板上,每一步都可能穿帮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你想避开香克斯。至少,今天不要再与他有任何暧昧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但你没有成功。

        转进船舱走廊时,他就像早已算准了你的逃路似的等在那儿。背后是墙,前面是他。他的披风拂过你的腿,你还来不及说什么,整个人便被他按进了他身影与墙壁之间的缝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气息很近,像是洒着酒气与盐风的夜晚。他没有立刻吻你,而是俯首,额头轻抵你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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