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像冰箱门一样,咔嗒一声锁上所有可用的语态。
我只能选择唯一被允许说出的话:
「是。」
那一瞬,我觉得声音像是被挤出来的,不是说出来的。语尾封得很Si,像有人在我喉头关了一盏灯。连呼x1都跟着变重。
父亲从客厅方向望过来。先是点头,然後拖着步伐走了过来,动作不快,语句更慢。
他总是这样,要在脑里先排列好语素,才敢让声带动起来。
「饭……桌上……还热着。你……那个……可以……吃……还……好。」
他的眼神没停留太久,但在落下之前闪过一瞬的焦虑,像是想确定我还能正常进食。
我点了点头。没说话。
我不被允许再说什麽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