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到房间,门在我身後轻轻合上。磁锁启动的声音像一道无形墙,把整个世界隔在外面,也隔在里面。
我坐下,椅子微微晃了一下,发出一点声音。我愣住,像是怕它触发了什麽。片刻後才放松肩膀,发现我连这麽简单的动作都做得像偷窃。
房间里没有语场提示,没有母亲的眼神,也没有拼贴语句的轨道声。我可以呼x1得更深一点,但说不出话。
我试着张嘴。没有声音。
喉咙像封了一层膜,不是y物,而是一层Sh冷的、柔软的东西,贴在声带上,像警告。
我闭上嘴,视线投向墙角。那里有一个旧资料读取器,我以前用它记录梦的残片。但现在,它像一件无用的装饰品,被语控以外的静默慢慢侵蚀。
我在脑中对自己说话,没有声音,也不需要语句模组:
——「今天你说了两次话。」
——「都是是。」
——「你其实想说更多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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