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装束,不外乎是衣装、冠冕、腰佩、长靴,都是平日就用的东西,穿着整齐也不花甚麽时间;娄关守打理好上下,他这辈子第一次把几千两穿在身上,实在有些绊手绊脚,索X套上斗篷,掩上一身华服,出门练习走路。
天虽未亮,宵禁已过,娄关守往街市走,早有许多小贩、平民外出活动。
对於一个从头黑到脚的家伙,旁人不免多看两眼,却又觉得京中多贵人,防备甚严,况且那人身旁还有两名随侍,想来并非歹人,而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也就退後几步,不敢接近打扰。
夏麦芒抵达郡王府时,被门房告知娄关守已经离府,吓得他额间出满冷汗,赶紧打听人往哪个方向去了,立刻领着人马小跑起来。
幸好娄关守没有一时兴起,往甚麽小巷弄里钻营。一发现娄趵与娄满的背影,夏麦芒当即拎起衣摆,一溜烟地跑到黑衣人前头,转身就跪。「郡王……」
娄关守还没开口,周边立刻一个接一个地跪下,除了娄家三人,也就只有从後边信步走来的艾崇还站着;他以眼神向艾崇求救,却被无视,只好自己设法开脱:「小丞不必慌张,我就是闲来无事,出门走走。」
哪天都好,面圣过後更好,为何偏偏是今天?夏麦芒无语问苍天,娄关守嘴上是这样说,一旦出了事,不还是怪到他的头上来?「请郡王上轿。」
娄关守m0m0鼻子,也不让夏麦芒难做人。「有劳小丞。」
段孤声开府建牙後,向来无传诏不进g0ng,今日要与娄关守入内,也就提前下床梳洗着装;他漱着茶水,听手下来传消息,偏头问夏乘风:「他的那个幕僚一身心眼,今天全被戳瞎了?」
夏乘风和段孤声一路走来十几年,经验不说丰富,也是历练颇多,心有戚戚地答道:「人教不会,事教一次就会。」
段孤声嘴角微扬,「倒是很有心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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