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个人停了下来，不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。更多人则开始交头接耳，眼神在犹疑与观望之间游移。但林寻没退，他甚至没再看那张残页一眼，因为他知道，那一刻不需要再证明什麽。他不是在说服，他只是选择站在那里──像一种无声的誓言，也像某种不再等待认可的自我确认。
◤她说得简单，却像把林寻这几年的孤独说穿了◢
小nV孩拉了拉他的衣角，轻声说：「你不用挡我，我不怕他们。」她笑了一下，语气里有种奇异的稳定，彷佛那种胆量不是来自训练，而是一种她早就熟悉的状态。「我真的听见它在讲话。那不是声音，是……像有一片在闪的光，掉在心里。像一个不会说话的东西，却刚好懂你要听什麽。」
她说这句话时眼睛没有眨，语调没有停顿，就像她确定这件事的程度，远b现场任何一个大人还清楚。
林寻愣住。这句话不是b喻，而是一种太贴近他过去所有感觉的形容。他从来没有和谁说过这样的描述，却从这个小nV孩的话里，听见了一个他曾无数次想过却说不出的感受。那感受曾经只存在於他最孤独的内视时刻，在没有任何人能理解的识场里默默震动。而现在，那GU震动被另一个人，毫不费力地，轻声地，叫了出来。
◤光从残页落进心里，微热、安静◢
他低下头，看着手中的愿珠与残页。它们不再震动，也不再亮着什麽光，但那份沉静彷佛带着某种深层回应，就像刚刚那一段光与震已完成了它该完成的事，不需再多解释什麽。那残页边缘的气纹还有余韵在扩散，如同刚走完一段愿径，尚未完全归於寂静。
他忽然觉得这些东西b他从前所见过的任何一次构形还真。它们曾是他心里最不能说、也最不被允许存在的碎片，如今却因为一个小nV孩的凝视，获得了一种近乎神圣的肯定。
那不是因为愿被别人看见了，而是因为，有人──哪怕只是这个小nV孩──能感受到他的愿还存在。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回声，就像他多年来在识场中呼唤的那道光，终於不再只是他一人对着空气低语，而是有另一个灵识也发出了共鸣。
这一念头像光点一样从残页流到他心里，微热、缓慢，但真实得让他几乎忘了自己还站在一群人的注视之中。他甚至不再需要看他们的反应，因为此刻的他，只想记住这个光点在心里落下时的那GU温度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