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完後，他替祁行之穿上了宽松的睡衣，又拉了被子盖好。
祁行之侧躺着，眼皮已经快合上，嘴唇还微张着，像还没从刚才的0与情绪里完全清醒。额前ShSh的发贴着脸颊，睫毛长得过分，好像一动都会流出泪来。
沈谦坐在床边，看着他。那张脸在光线里安静得不像平常的祁行之——没有吻、没有SHeNY1N、没有Sh润的SaO话，只剩脆弱的少年样子，跟刚认识那天一模一样。
他们两人是在交友软T上认识的。
祁行之主动打招呼，语气客气又直接：「想找人试试调教关系，我是M，不谈恋Ai。」
简单一句，没有情绪，没有暧昧。
沈谦那时也没当回事，反正他只想找个听话的身T发泄。
他伸出手，轻轻碰了碰祁行之的脸颊。对方没醒，只是眉毛轻轻皱了下，像做梦。
沈谦笑了下，接着他站起身，走到门边。关门前，他最後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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