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怎麽会出现在这里?」
谢鸢慢条斯理地喝茶,笑得漫不经心:「我逃婚,逃到这里来,不行吗?」
沈锦眉头一皱:「你不是一向不怕家里?怎会让人b婚?」
「我也没怕啊。」谢鸢挑眉,忽而语气低了几分:「只是……太久没遇见让人难堪的事,便想逃一逃罢了。」
两人沉默片刻,谢鸢忽然笑了:「倒是你,沈大将军,当年一走就是五年,今日见了我,倒连句好久不见都懒得说?」
沈锦望着他,眼神仍无波澜:「五年前的事,应当已过去。」
「哦?」谢鸢眯眼:「你说得倒是轻巧。那年你说北境安定便回,定娶我为妻。,可我左等右等,等来的是一封信,说你将终身镇守边疆,勿念。」
「是军职所限。」沈锦的语气一如既往地稳:「你是富家子,我是武将,注定不能同路。」
谢鸢沉默了半晌,忽而笑出声:「说得真好,当年若这般坦白,我还能少怨你几年。」
「怨我?」沈锦微微转首,眼中终於有了波动。
「不怨你,我该怨谁?」谢鸢站起身子,缓缓地像沈锦b近。,语声低沉,带着长年压抑的委屈与怒意。
「你我本无分别,若你当年哪怕回头半步,我便可放下一切,随你而去。可你呢——连句再见都不肯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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