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他又补了一句，像想为自己留条退路：
「当然啦，我不确定你说的对象是不是我……但你还说，你想要帮你挑丝袜，我就在想，会不会是在说我。」
他的心一阵紧缩，立刻又补上：
「如果是我误会了，那真的很抱歉，就当我没说好了。」
这次的沈默，b刚才还长。林凯盯着手机，心中浮现各种可能的回答——敷衍的、否认的、尴尬的，甚至是乾脆不回。
然後，他看到她回了：
「如果……我说，是呢？」
他瞪大眼，甚至一时忘了呼x1，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。他打下讯息：
「月姐，你是说……」
对方的回应，b他想像中还要更直接，更浓烈，几乎将他吞没：
「如果我说，我好喜欢你，我每天都在想着你……想着你那天帮我挑丝袜，看着我的样子，想着你为我安排的晚餐，带我去看夜景，对我温柔的样子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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