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与此同时,我这才发现——我们两人都被彼此束缚住了。
★★★
——痕——
夜半,雨声未歇。烛火摇曳,墙上映出他起伏的身影。
他替我擦药的手指微颤,像翻阅一本早该尘封的日记。
「疼吗?」他问。
「痕在骨里了,你说呢?」我低声回。
他没再追问,只是慢慢按r0u伤口,像是在安抚什麽,却也像是对自己心里的赎罪。
指节处有些泛白,我知道他用力太深,但我没喊停。
这样的疼痛,至少让我确信:我还是活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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