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我听见门内传来一声极轻的啜泣声。
那声音像一根线,轻轻g住我紧绷的心,这麽多年过去了,我好像还是学不会放你一个人。不是因为我想逗你笑,是因为我怕你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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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开始,我每周都会cH0U出时间绕过去一趟,有时周五,有时周六。说是顺路,但从公司搭车过去要四十多分钟。最初他都不开门,我就坐在楼梯间,用手机念今天看到的笑话,说说最近公司的奇葩新人,偶尔也会提到以前大家打b赛时的事。那些本该轻松的话题,在这栋静得可怕的屋子里显得特别喧哗。我笑得很用力,彷佛这样他就能听见我,能被我拉回来一点。
他从不回应。但在这样过了几周後,有一天正要起身离开时,他低低地说了一句:「可以别来了吗?」
我愣了一下,然後笑起来。
「你终於说话了耶。」我说,「那我就再来一次好了。」
我们就这样,一周又一周。
第一次开门的那天,外面下着毛毛细雨。不二一脸疲惫地站在门口,眼神没什麽聚焦,只淡淡地说:「你想喝茶吗?」我点头,没问为什麽今天愿意让我进门。
再後来,我变成了家里的常客。有时他在画画,有时在看书,有时他就只是坐在书桌前,好像什麽也没做,我就在他床上躺着或是靠着书柜,随口说说公司里的无聊事。偶尔我们会说几句话,但大部分都是我在分享我的生活。
某天,我像平常一样躺在他床上,他坐在书桌前整理资料。那天我不知道怎麽了,x口闷闷的,像有东西压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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