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,一切才刚开始。
他没有逃,而是转往东岳灵域。
那是他未曾踏足的方向,也是灵兽族群最早觉醒的圣地之一。灵气密度高、规则不稳,对识场极为敏感。
只有在那种地方,他的识魂才能进一步扩展。
行至半途,他遇上一场突如其来的识网风暴。
风暴中,他识场短暂崩裂,失去方向。就在他意识模糊时,一段画面浮现脑中。
他看见无数碎裂的命核漂浮在空中,而自己,像是在裂核中心发出一道裂光,将所有命核编排成一张新的图谱。
声音隐约传来:
「你不是被定义的存在,你是定义之始。」
他睁开眼,发现自己躺在一片陌生石林中。石柱上刻有古老识纹,像是灵兽用意识记下的语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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