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沉重得像是被拆解后又粗糙地拼凑起来,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,尤其是被过度使用的下身,残留着令人不适的饱胀感和黏腻。
你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。
映入眼帘的,不再是公寓卧室那熟悉的水晶吊灯和米白色天花板。
你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铺着深灰色丝绒床单的铁艺床上。
手腕和脚踝……依旧被金属镣铐束缚着,但镣铐的链条更长,另一端固定在同样冰冷的金属床架上。
环顾四周,这个房间很大,布置得甚至称得上奢华——昂贵的羊毛地毯,线条流畅的现代家具,巨大的电视屏幕嵌入墙壁,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的开放式厨房和吧台。但……
没有窗户。
脚步声由远及近,在空旷的空间里带着轻微的回响。
段颜湛的身影出现在通往里间的门廊处。
他换了一身质地柔软的深灰色家居服,头发微湿,似乎刚洗过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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