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不丁地,邹沅道:“你们俩没做对不起我的事吧?卖票给不相干的人,邀请人看比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汪宝平立即自证清白:“沅儿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?自从你严令禁止以后,我哪次带妹妹来了。”他夸张地捂着胸口,一脸心痛,“在你眼里,我们是言而无信的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汪宝平睁开眼,耍宝地看着邹沅,等着他嫌弃或嘲笑,总之能缓解选手的焦虑的办法就是好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哪知邹沅表情更臭,倏地起身,意味不明地对汪宝平说:“你真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你去哪?”汪宝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
        邹沅双手插着裤袋,没好气地说:“上厕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休息室门一关,汪宝平立即对方正云和工程师控诉道:“他什么态度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正云放下手册,“他哪次生闷气不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汪宝平委屈道:“可我最近没惹他啊。”他看看方正云和工程师,“你俩惹他了?”工程师摊摊手,“怎么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正云拿起桌上的报纸卷成一个长筒,敲敲汪宝平的头,“你是真傻还是真没看出来?邹沅生闷气无非就两种情况,一耍帅没耍到位,二看他耍帅的人表示不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汪宝平摩挲摩挲下巴,“今天是他装逼的大好良机,所以不可能是一。二的话,我身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,对他可是大赞特赞。所以二也不可能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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