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投注前便已预想过的场景之一。
对弈中先弃甲的人,输也自甘。
所以他侧身让权,全无情况脱离掌控的不安焦郁。
“你这样,”郑婉沉默片刻,失笑道:“根本犯规。”
完颜异依旧保持着同她平视的高度。
他复抬步,慢慢往前一步,直至她帽檐上蓬松的绒羽在寒风下试探着伸出几缕,若即若离地扫在他脸侧。
“是又如何,”他挑眉,慢慢问了一句,“公主要罚我出局吗?”
他其实会有几分不常显露的少年妄气,见者寥寥,眼下的有恃无恐,算作其一。
郑婉静静瞧着他。
她其实也能感觉到,自己近来不再似从前那般能清晰自持。
眼下的她,与从前大相径庭处有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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