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与她这一路碰见的人都多有不同。
他不规训她做毫无威胁的娇花,不嘲笑她扎根骨骼下的执拗意志,反倒清楚地明白她每一份固执的坚持。
世人百千,通过他人皮囊过往妄下定论者多如鸿毛。
但她不曾料到,有一日坦然剥尽过往时,会有一人轻轻伸手,触碰她那团如雾般的,自己尚且m0不清轮廓的倔强灵魂。
见郑婉久久盯着自己不语,完颜异慢慢放开了她的手,将她脸侧一缕轻扫颌边的乱发拨至耳后,“你我之间,其实不必勉强。”
她的经历,b他所构想的要更加煎熬些,但总之大差不差,其实不必由她再次揭于人前。
他看得出,郑婉并不喜欢回忆从前之事。
他也是如此。
人活于世,不顺意事足百千,但时过既消,便莫思莫念莫驻足。
郑婉垂眸,随即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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