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浮玉不理会堂弟的哀嚎,顾自询问程择善:“你还没把他怎么着吧。”
"师姐说笑。"他踢开脚边的碎陶罐,"我顶多给茶农和你堂弟科普科普土地管理法。"
电话那头传来棋子落下的脆响,罗浮玉的声音缓缓响起:"让二房的人把医药费付了,你就带人离开吧。"
“不做‘封口’工作了?”他忽然放柔声线,"哦,我想起来了,玉虚师叔新卜的卦象是说让师姐最近要行善积福呢..."
通话戛然而止。
程择善耸耸肩,给身后几个黑衣人递了眼风,撕毁了合同后转身走进了雨幕。
这边,三房的人正为了茶山的事情发愁,另一边的罗浮玉挂了电话,再度决定闭关。
指尖转着那串被高挚重新穿好的沉香木珠,腕骨还留着昨夜被他扣出的红印。
小唐颤巍巍送来华茂破产清算书,罗浮玉手边《兰城晚报》头版被描红,陈会长的照片被观承的随手涂鸦画地像一幅钟馗捉鬼图。
罗浮玉就着高挚的手签完字,接着将指腹残余的印泥抹在他喉结:"以功代过。"
"听说桂园新来了个香江的厨子,虾饺做得极好。"高挚反握住她手指,"可惜某些人无福消受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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