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的超跑在夜色中如同一只危险的野兽,平稳而迅速地驶离了城市的喧嚣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内的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,温然蜷缩在车门边,尽可能地远离身旁那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敢看他,只能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,每一道光影都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以为自己在音乐教室的顺从与迎合,能够换来片刻的喘息,却没想到,那只是另一场狩猎的序曲。

        十几分钟前,温然再次给妈妈打了欺骗的电话,在她口中,自己的好朋友和自己有很多问题需要讨论,因此执意留她住一晚,再叁保证了自己的安全之后,温然才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当越来越熟悉的道路出现在眼前时,温然的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尽。那条林荫道,那座在尽头若隐若现的别墅轮廓,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,精准地刺向她心脏最柔软、最恐惧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是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她第一次被剥夺一切,被强行占有的地方。那个充满了屈辱与痛苦的房间,是她午夜梦回时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子平稳地停在别墅门前,厉行舟没有立刻下车,他只是侧过头,深邃的目光在昏暗的光线下审视着温然惨白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颤抖,她的恐惧,他尽收眼底,却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车。”他命令道,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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