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屋里,陈冬给小年m0了双拖鞋,聂辉已提着两兜子菜往厨房走。
她打开电视调到少儿频道,余光不自觉地往厨房瞟去。
水流哗哗传来。
聂辉正立在水池前清洗菜叶,线条流畅的背脊略微紧绷,臂膀上缠绕的绷带在袖管中若隐若现。
从伤口不影响活动后,他就自觉地包揽了屋里的家务。有时无意间牵扯到伤处,人便像被定了身似的立在原地半晌不能动弹,过会儿,才缓缓吐出口气,没事人一般继续忙活。
陈冬也只当看不见。
提这些g嘛呢?她又不是真过来当保姆的。
但小年住下的这几天,陈冬觉得还是有必要装一下。
她迈进厨房,一言不发地把聂辉挤到一边,端着菜盆择起菜来。
聂辉沉默地立在旁侧,目光静静垂落在陈冬发顶。
她松松盘了个髻,一缕碎发别在耳后,露出颗细白单薄的耳珠,蜿蜒垂落在纤长的脖颈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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