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在烟酒店里待了一整天,就只有上午那么一个客人,连进来买水的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六点刚过,店主就毛毛躁躁地起身:“可算是到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带着陈冬走到外头,锁上玻璃门,又把卷闸门拉了下来,cHa了把沉甸甸的锁头:“明天我就不过来了,你早上八点记得把店门打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递过两把钥匙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冬应了声,妥帖地把钥匙收进衣袋,同他招呼一声,便转身往出租屋的方向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大概能明白这家烟酒铺到底是做些什么生意,可她还是想留在这里工作。

        离出租屋近,工作清闲,薪资也不错。这几乎算得上一份顶好的工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冬顺路买了些菜,又切了条r0U,心里盘算着时间。等她回去把饭做好,许童应该刚好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匆忙地迈上台阶,立在房门口,垂着头在布兜里翻找钥匙。

        余光里冷不丁出现双皮鞋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一双漆黑的高档皮鞋。窄瘦的鞋头笔直地冲着她的方向,光滑如镜的鞋面上只别着道JiNg致的金属搭扣,在昏暗的楼道里,折S出朦胧的冷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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