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视线始终望着前方,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,余光却不受控制地向聂辉瞟去。目光交汇时,她身T蓦地一僵,连带着脚步也凝滞半分,而后几乎落荒而逃般,板着张脸,步子迈得飞快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上个月闹掰以后,俩人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从那天后,陈冬上下班时,聂辉就这般等在她的必经之路上,漠然而平静地望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道目光如有实质,带着不容忽视的灼热感,笼罩住她的全身,如芒在背、如鲠在喉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张带着散漫的、恶毒笑意的面容,在她脑海挥之不去。那些低沉的、漫不经心的话语,一遍遍回荡在耳廓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讨厌,不,她厌恶聂辉,她恨聂辉。

        恨他的虚伪,恨他的冷酷,恨他将她玩弄于GU掌之间,反复践踏着她的尊严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冬愤怒地踏上楼梯,手中钥匙串甩得哗哗作响,刚cHa进锁孔中,铁门猝不及防地从里拉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嫂子扬着笑脸,笑YY地拉开门:“老远就听见你那脚步啦,跟打雷似的!快进来,瞧瞧谁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冬的怒意在瞬间烟消云散,愣了下神,视线越过嫂子肩头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饭桌前坐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,瘦得像只猴子似的,鬓角、发顶却白了一片,叫人辨不出年纪。手里抓着个包子,大口咀嚼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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