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辉弯垂着眼眸,直直望着她,那双瞳仁镀着层黏腻的笑意:
“杀人比你想得要难。”
是啊。她不够无赖,也不够狠毒,所以才会把自己置身与这种困境。
这并不公平。
可世上哪有公平可言。
陈冬愤怒地扯过桌面的止疼药,粗暴地掰开聂辉的下巴,泄愤般,把药片塞进他的喉咙。
湿黏的,挤压包裹的触感一寸寸覆上她的指节,顺着神经末梢传向脊背,激得皮肤泛起一片片细小的粟粒。
她几乎落荒而逃,迫不及待要把手指抽离。
指节忽然湿热的柔软口腔包裹。舌尖轻柔地缠绕过指腹,打着圈,吸吮着,舔舐过每一寸肌肤。
如一条冰冷的蛇,又带着灼人的温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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