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只当没听见,脑袋压得更低,几乎要埋进饭碗里。
她越是不搭理,聂辉便越是喊得频繁,“饿”“好饿”的声响此起彼伏,连带着嘴里的饭菜都没了滋味,犹如嚼蜡。
陈冬气得把碗嗒地一放,抬头瞪他:“谁不让你吃了?”
聂辉弯着眉眼,嬉皮笑脸地把椅子挪到她身边:“手疼。”
缠在右臂的绷带渗出星点刺目的血痕。
陈冬顿时觉得解气,冷笑一声:“该。”
刚低下头,聂辉又饿啊饿啊地叫了起来。
陈冬被他烦得要命,拾起碗里的勺子舀了勺汤,粗鲁地塞进他嘴里:“烦Si了!”
聂辉衔着不锈钢勺,喉结滚动一寸,眼眸弯弯地望着她,含糊地吐出个音节:“饿。”
陈冬便认命地一勺勺往他嘴里塞。
那张薄唇微启,露出排齐整森白的牙齿,与猩红的舌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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