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注视着杜成峰魁梧壮硕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口,脑中最后一根紧绷的弦陡然崩断。眩晕感如山洪海啸一般铺天盖地袭卷而来。
她像滩烂泥一般,膝盖一软,顺着椅背就往地上滑。
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,一把将她给捞了起来。
陈冬竭力掀起眼皮,视线却模糊一片,只剩下那GU清透凉爽的薄荷气息萦在鼻端。
她无力地攥着那双臂膀,话声含糊又严肃:
“贺蓝越。”
“下次你自己喝吧,行吗?”
她半晌也没等到回答,便一遍遍追问:“行吗?啊?好吗?”
那道低沉醇厚的嗓音终于响起,轻轻飘浮着回荡在耳廓: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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