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摔倒的时候,我看见了,”他神色严肃,毫无波澜,“王凯也和我说了。”
“那你不来医务室找我。”我有点郁闷,原来那时候看见他不是幻觉。
“有点事,耽搁了。”他轻描淡写地答道。
我嚼着嘴里的鱼肉,辛辣的芥末呛得我直流泪,我不太喜欢这种感觉,就像被打通了七窍,辣的我后脑勺疼。
我喝了一壶水才缓过来,大着舌头和他说我最近有好好学习,都在重点班待了一个月了。
他一直点头,也没说什么夸我的话,只是在当一个称职的倾听者,我习惯了这样和他相处,也没觉出什么不对劲。
天已经很晚了,我问他要不要去开房,他犹豫了一下,拒绝了,理由是让我好好养病。
我感觉好丢人,就像上赶着给他操但是被拒绝了,白送上门的屁股都不要。我在心里安慰自己,他是心疼我才拒绝的。
他提议送我回家,我同意了。
好不容易见到一次,就这么吃一顿饭就结束了?我觉得有点可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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