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得脸挂不住面子,刮她鼻子,“你爹谁啊,怎么能教你这些呢?”
环姑没有继续说,只是认真帮我抄佛经。
这话可不能让李绪听了去,他那个小脑袋我猜不透,怀不上是最好,不然最后像冬宛那样带着我,跟个拖油瓶一样。
今日yAn光正好,天空飞过几行雁,清风拂过,我打开门窗,让环姑坐在大厅写,好吹吹风。
李绪这几日也不与我亲近,他还没有消气,每天躺在床上,形成两条明显分界线,就像我当他通房那一会儿,我知道李绪又是一夜未睡。
在我思绪走进Si胡同拿他没有办法时,一辆马车经过,一个让我意想不到人来到府上。
“陈小姐……”我语气尽量不显惊讶诧异,“您怎么来了?”
陈月身姿优雅,眼中淡漠疏离却又带着一丝温柔,抬眼看了屋里抄佛经的环姑,我连忙让环姑备茶。
“来殿下府上也无大事,只是马上要走了,可能一去不复返,只好来见故人最后一面。”陈月缓缓道。
我与她坐在院子里的石墩子上,她身着尊贵的绛紫服饰,听说她是嫁给了某一位亲王,我在陈月身边自行惭愧,现在的我如何能b呢,光是年龄这一层我就已经b她见识少很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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