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!”就在张小兰左右为难之际,王许清了清嗓子,赶紧出来打圆场:
“张班长,既然明月同志思想觉悟这么高,咱不能打击积极X,对吧?你就让她试试。再说了,”他转向正专注抹机油的赵延锋,“有延锋这样的老把式儿在跟前盯着,能出啥岔子?”他拔高声量喊道:“对吧,延锋!?”
赵延锋绷紧下颌线,一个凌厉的眼刀甩过来。
王许赶紧挤出个讨好的笑容,连连挤眉弄眼:兄弟,帮帮忙,算我欠你的。
“李明月,”赵延锋轻叹了口气,终于丢开沾满油W的抹布,勉强松了口,用下巴点了点不远处一棵未标记的红松,那树g约莫三十公分粗。
“先用斧头练手,把下口的楔子砍出来。至于油锯,等你把楔子砍利索了再说。”
他目光扫过众人,没好气地喝道:“都杵着g嘛?g活去!今天指标七棵红松,完不成任务,都等着回去挨训!”
王桂兰和张小兰各自捡起扒子,闷头清理树根附近的积雪,两人都赌着气,谁也不搭理谁。
赵延锋把长柄斧“咣当”一声杵在李良宵面前的雪地里。“照着树根往上一点,斜着往里砍,我看看你的架势。”
李良宵没说话,默默拔出沉甸甸的伐木斧。学着赵延锋刚才的样子,沉腰坐马,双手紧握斧柄。她咬紧牙关,用尽全身力气抡起斧头——
“哚!”
斧刃砍在冻得梆y的树g上,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白印,巨大的反作用力震得她双臂发麻,虎口生疼,斧头差点脱手,她踉跄了一下,才勉强站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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