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荣愣了愣，「我针对你？我针对你什麽了？」
他抿了乾唇，表情变得痛苦，述说着过往的那些针对，以往每一次想起就是绝望，但因为有了苏筱珊在身边，她宛如一场温柔的雨，她将他内心深处的绝望一点一滴的洗掉，最後洗净。
赵清荣听完一脸愣住，嘴唇开合几次，像是想要解释，最後沉着脸，吐了三个字，「……对不起。」
这声突来的对不起让张宇霖错愕，眼前这个人是会低头认错的人吗？他曾经如此高高在上，自负清高，与周围的人有着极大的距离，但没有想到如今他却先道歉了。
然而听到这声道歉，他却有种空虚感。
这真的是他想要的结果吗？
他以为这个结果是他想要的，但却不是。
「我不知道我那些言语会影响你这麽多，我跟你道歉，可是，这些是你母亲要求我这样做的。」
张宇霖听了瞠眼。
「……什麽？」是他母亲？
「是你母亲要我对你严厉的，要我让你知道不是拿到好成绩就满足，她希望你可以更好，我知道我的言语让你不舒服，我以为这些不舒服可以刺激你，但我不知道那些话让你受伤了……」他抬眸望着他，「宇霖，你资质优异，头脑好，跟我那不成材的儿子b起来，我反而很看重你，我跟你母亲一样希望你有所成就，所以才会这样对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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