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身体里的毒性远低于他的攻击性,所以很幸运,陈时越是一个现成的药血库。”沈题满意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傅云摸着自己手臂上的针眼静默了许久,才开口道:“那三天不好过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生不如死。”沈题纠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没关系,一切都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恭喜你啊傅老板,迎来了一场彻头彻尾的新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云哑然失笑,转头望向窗外时,眼中泪光闪烁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题出去的时候很贴心的把门带上了,不过傅云没安静一会儿,就又有人推门进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一口气错过了蓝蓝的头七加七七,今天下午出院之后要跟一起我去烧纸吗?”成纱抱臂站在门口,她很难得的一身白衣白裙,黑发披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顺便去李有德坟上唾一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云转过脸来,苦笑道:“李有德没有坟,陈时越把他和候雅昶连着作战组总部一起烧了,这两天在重建,我以为你消息会比我灵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最近除了去墓地,就没有出门了。”成纱简短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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