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此事而最不适应的人是吉春。
明明之前他也常常看到衡昱在道尊的洞府逗留,但逗留和驻扎,毕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。
早上他来时,玉珩便在道尊身边杵着。
晚上他走了,玉珩还在道尊身边杵着。
形影不离,仿佛离了道尊,他就不能独立行走。
偏偏玉珩毫无外来者的自觉,熟稔得仿佛他和道尊一起生活了几百年一般。
而道尊也自然而然地接纳了他,依然乐得看看话本喝喝茶,晒晒太阳浇浇花,没有丝毫不自在。
吉春偶尔会觉得,他才是这个洞府里多余的人。
因此,他只能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,假装看不见四处蔓延的粉色泡泡。
这日,吉春送完午膳离开,便在洞府外看到了许久未见的掌门。
吉春一脸惊诧,“掌门,您怎么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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