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子们的婚事都定下了,算是全都得偿所愿,原本该喜气洋洋操办起来的,但——宣旨的太监和接旨的人家都笑得脸皮发僵,该道贺的道贺,该给赏的给赏,看上去喜悦,这喜悦却缺少了灵魂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都在想,这个不做人的皇帝,非得赶这几天,哪怕晚个一月两月的趁着年节宫宴时宣布不是更喜上加喜?之前二十年你都坚挺住了,最后两个月你就守不住了?

        殊不知,皇帝心里还怨皇子呢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就取个媳妇,非得走什么形式,这下好,不是出宫去看贵女,能惹出这摊子事?当然,他不是包庇,恶人还是要抓,真相还是要大白,但!他好生生在宫里呆着能被膈应着?

        对此,太傅说了好几遍:“臣早说,陛下乃天子,出行大不宜,果然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...呸个死老头,老子是灾星吗?

        皇帝觉得他是被皇子牵连的,一点都不想再见到他们,御笔一挥,成亲去吧,别来烦老子。前脚赐婚,后脚就对血菩提做了处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罪大恶极之人,当然得处死,死也不能痛快了结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凌迟。

        特别嘱咐白尚书:“请老手,能割多少刀就割多少刀,割得越多,重重有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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