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是?

        盐阿郎怒而揭袖,手腕向上,全是血红蛛网,比头发丝更细的血线织成天罗地网,蚂蚁都钻不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样还算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郝灵:“我还不是为了你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为了你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,他都听腻了,但,他信,所以不可能真正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熬了一天一夜的苦药汁子,那个怪臭不可闻,不离不弃的栗书生都立即搬了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师婆婆。

        药是在隔壁熬的,就怕影响到左邻右舍和师婆婆,郝灵弄了个隔味的小阵法,架不住师婆婆好奇啊,大驾光临来看,不等看到东西呢,就被浓郁的药味熏成老咸菜疙瘩,小老太太脚步快得飞起,立即包袱款款搬了家,也不知道搬去了哪,还会不会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小婵视死如归的留了下来,继续熬药,塞了俩鼻孔只用嘴呼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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