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她说,相爷这个年纪,啊不,就是再年轻十岁二十岁,也没法对一个没长大的胖丫头下嘴啊。夫人多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左夫人皱着细细的眉,撩着茶盖子:“是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怎的,最近这段时间她总是心神不宁,女人一心神不宁就免不了对男人疑神疑鬼,让下人留意男人的行迹,一切正常。唯一反常的是突然去了城南一趟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反常也算不得不正常,毕竟头一天才当街闹出那样大那样耸人听闻的案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且那古怪的丫头,又不止自家男人一个去,好几波位高权重的都去了,自家男人去,还是直接从皇宫去的,难道是皇帝看重那丫头?

        自家男人没私心?

        心知母亲心病的招赘女三太太开口:“娘,爹只对公务上心,这些年他哪里招过女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左夫人看她一眼,心道,就怕他不多情,不多情的人一旦动情就是覆水难收,就像当年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不想回想当年。

        左夫人也寻思着左相真有人也不可能是那样模样那样身份的,找也得找个红颜知己吧,一个小神婆,没红颜也不可能是知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人眼睛转了转,笑道:“夫人,您是不知道啊,大家乌泱泱跪在地上听相爷宣旨,相爷才一说完,天上就落雪了,老百姓都说是老天开眼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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