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狐将一切看在了眼里,它觉得腿好软,头上的包麻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说废话了,丫丫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红狐磕了个头,施展幻术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间普通的土屋,暖暖的火炕,丫丫穿着土布棉袄,笨手笨脚拿着针线绣着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名端庄的农家妇人在旁边细心教导,时不时指出丫丫针法的错误,摸摸丫丫的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边有个中年汉子正在劈竹篾,他动作娴熟,手上生满老茧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户人家看起来倒是忠厚老实,也勤快,对丫丫也不差,冬天有棉袄穿,女人细心教着丫丫本领。

        农户女人一般不会溺爱孩子,都是早早的学着针线厨艺,为以后的生计做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正要是那种什么活也不让丫丫干,天天好吃好喝供着丫丫的人家,李君未必会放心。

        父母爱子女,必为之计深远,大户人家闺阁千金自小都要学刺绣学厨艺,何况普通农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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