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庆不自觉吞了吞唾沫。
赞道。
“好狗,好驴。”
李君笑笑,也不说话。
气氛一时有点尴尬,这时候任凭吕庆如何自来熟,也找不到话题和李君聊了,他干脆也不说话,闷头喝粥,他动作虽然文雅,粥舔的干净,碗里一颗米都没有剩。
夜渐渐深了。
狗大它们也停止了斗地主,李君头靠在狗大肚子上当枕头,脚放在何三背上,迷迷糊糊准备入睡,何三忽然传音:“主上,那人不对劲。”
李君嗯了一声。
乱世之中,这群人孤身在外,能对劲才怪。
流民流民,其实也可以叫流寇,只有不谙世事的人,才会以为弱者都可怜。
何三急了,它再次说道:“主上,我说的不是那人,是,是那个躺在角落里,瘦瘦小小,穿着一身宽大的棉袍,脸上涂的黑黑的女人,她中迷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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