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要了。”宛娘身子发颤,酥麻电流感席卷而来,软了腰肢,摇摇欲坠就要往下滑去。
江砚单腿挤进她纤细腿间,掐住柳腰,膝盖不怀好意往上轻顶,衣料沾上水痕。他眼神幽幽,轻笑道:“嫂嫂说不要,小屄又发骚水漫金山。没有我,你又要像在茅草屋内那样偷偷夹腿磨屄吗?”
他居然知道!宛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她身子早让夫君肏弄得敏感不已。夫君稍微撩拨,阳物未入穴,淫水便泛滥成灾,亵裤湿到能拧出水。小叔清秀俊逸,蓄意勾引,她如何抵挡得住。
“没,没有的事。”她眼神闪烁,羞答答侧身不与他对视。江砚庆幸她身子骚浪,稍加勾引就能成事。但想到她这模样多半是兄长调教的功劳,他又醋得不行。
“嫂嫂”,江砚脑袋轻蹭她的肩,声音嘶哑,“小阿砚想你许久,你疼疼它好不好。”他握住她的手,解开腰带。
衣袍大敞,光洁腰腹,块状肌肉分明,流畅线条隐在其中,宛娘撇过脸,耳尖发烫,心口狂跳。
“阿砚,别这样。”宛娘话还没说完,他引她褪下里裤。儿臂粗的阳物激动一跳打在光滑手背,好烫好硬,她轻微哆嗦,腿间喷水,彻底弄湿小裤。
江砚眼神晦暗,呼吸粗重,猛地翻转她的身子,扯下轻薄绸裤。宛娘被迫双手扒着门,纤腰下弯,撅高屁股。她上身完好,下身只余单薄亵裤。
纯白小裤,裤裆处湿得近乎透明。江砚咬牙轻嘲:“别什么?别肏小屄吗?那阿砚听嫂嫂的话。”
他坏心伸入她腿间,小臂顺着股缝前后磨蹭。隔着衣料,指尖时而刮过花缝,时而捻弄花间那粒小淫豆。
拉低她的亵裤,大手左右开弓,拍打丰腴蜜臀。白花花臀肉通红,宛娘颤声低吟,小屁股在他掌间一抖一抖。她眼尾发红,几欲垂泪,他比夫君还要可怕。
“阿砚,别打,别,别蹭了……”她断断续续轻吟,江砚更想肏服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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